烽火战车背后的故事

第一届“虎克之路攀岩(四驱车)挑战赛”因为疫情的原因,前后更改了四次时间,历经千辛万苦得以成行。直至今日,回想起赛事的点点滴滴还是意犹未尽。

     暴雨中的众生相

也许是被疫情压抑的太久,也许是好久没有在荒野中释放自己,开赛的前一夜,我们围坐在两室一厅的豪华帐篷里,吃着火锅、喝着百香果味的啤酒,聊着人生,憧憬着疫情结束后该怎样生活。一边怀着对明日比赛忐忑的心情(因为是第一届),一边遗憾着今晚竟没有星空作伴的缺失,十一点,大家洗洗入睡。

躺下后辗转反侧,脑海里还在梳理着活动的流程,迷迷糊糊听到淅淅沥沥的雨点敲打在帐篷上,不由想起那年遇到的山洪以及不久前《万里归途》拍摄场地被洪水冲散的场景。随着雨声越来越急促,连忙叫起身边的蔡姐和任美丽,穿好衣服、收拾好物品、出帐篷分头去叫醒还在打着呼噜的男人们。

借着电筒的灯光依稀看到远处的山顶已有一股小溪流淌下来。此时,闻声而来的朱大姐也来帮忙,话说朱大姐是个视床为知己的人,能让她在凌晨时分离开床,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心怀愧疚吧(白天是在她的强迫下,大家排排队,整齐划一的搭起了帐篷)。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大家七手八脚拆帐篷、收装备,睡前畅聊人生的道具(吃火锅的煤气罐、桌椅、啤酒……)也狼狈地浮出水面被人嫌弃了。

历时两小时,终于收拾完毕,所有人付出了从里到外湿身的代价,凌晨四点,再次入睡。

    有着偶像包袱的赵老师

赵老师在直播时有着自己的个人原则:只出声不露脸,且不容别人挑战,否则极有可能撂挑子。开赛的第四天,天气又一次突变,气温骤降,赵老师在8月的贺兰山山顶吹着风、淋着雨,声音都冻得高了八度。这时有一位考了两次驾照、一次考三年的朱大姐再次上线,自告奋勇前往赛道为赵老师送温暖。在经历了只有一格油还迷路、雨天不知如何使用牧马人雨刷器而一直用着玻璃水冲刷功能(二十分钟的路程用光一瓶玻璃水)等一系列迷之操作后,赵老师终于喝上了朱大姐送来的姜汤,而且是连干三碗,那气势绝不输武松。姜汤化解了赵老师的寒气和怨气,感觉赵老师又行了。

 不想活的江大爷

因为是第一次举办四驱车攀岩的赛事,没有可借鉴的经验和规则,导致我们统计数据时产生分歧,裁判组的组长江大爷和总指挥石头各自据理力争,双方阵营经历了瞪眼睛、比嗓门、拍桌子等一系列动作后,最终的结果:石头胜出,江大爷半夜肾结石发作被紧急送往医院。据前行的同事回忆: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对疼痛不敏感的江大爷一度泪流满面,请求他终结了大爷,不再受痛苦。同事不敢,一脚油门踩到底奔到医院,自嘲是来护送大爷的,不是来“送行”的。

   具有同理心的任美丽

任美丽,用宁夏话来形容就是两字“机密”,可以理解为“有眼色”的意思。所以,同样“机密”的石头把她安排在发车点计时的同时还肩负着安全员的职责。还是在“七公里”赛道,看到一位身怀六甲的孕妇站在半山腰为选手加油助威时,任美丽吓得顾不上手里的尖叫饮料,大声尖叫起来:哎,那位大肚子的美女,快下来,危险!随后硬生生将人家从半山腰搀扶下来,孕妇一边走一边不情愿地念叨:我能行,放开我,我还要看比赛!

认真工作的任美丽

捡垃圾的总指挥:石头

强迫症气息浓郁的朱大姐

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堆砌了第一届赛事的日常,也很感激这些平凡的小事,带给我们朴素的质感,让我们更加明白温度的深意,不止是四季的变化、气温的起伏,还有人与人之间不期而遇的温暖和美好!荒野中的阳光放了刚好的温度,剥掉了我们厚厚的盔甲,呈现出彼此的真实融进了阳光原来的味道。

今年除了“微调”的七公里赛道,还有虎克之路准备的仪式感满满的惊喜赠予去年参赛的车手和引导员,当然,我们也很期待选手们的心意:一件家乡的土特产、一封令人慰藉的书信、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亦或是一句及时有益的忠告……只要是倾注了炽热的情感,它就是珍贵的回赠。

天南地北,聚在一起,让这份心意温暖荒野的每个角落。

五一,虎克之路,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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